不到五十分钟,车子就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。
小陈没说什么,隐忍着离开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如果她真的喜欢江少恺,那么他至少还有个放手的理由。
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苏简安及时的用一根食指抵住陆薄言的额头: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起来还没刷牙呢,你真的不嫌脏吗?”
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
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苏亦承仿佛是看出了洛小夕在想什么,眸底掠过一抹警告:“洛小夕,我第一次和人解释这种事情。”
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,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融入车流中,开得不快不慢。
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
他知道这头狮子吃软不吃硬,轻声跟她说:“两个人,总要有一个人顾家的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次数、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?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
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,推了推陆薄言,却推不开,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,才终于松开她的唇,也是这个时候,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,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,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。